【SuperBat】【超蝙】【ABO】SILENT SONG（1）
【SuperBat】【超蝙】
【ABO】
SILENT SONG
前提：超人暂时不知道蝙蝠侠是布鲁斯（面具含铅），超人和蝙蝠侠已经是好友。
糟糕的开头
情况比想象的还要糟糕。
抽痛来的很突然也很剧烈，像是有人在锲而不舍的用尖锐的利器戳刺腺体。紧接着就是一股热流向下涌。尽管他看上去和平时的黑夜骑士没有任何区别，但是蝙蝠侠非常清楚，隐藏在黑色制服下面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了。
他甚至要开始庆幸夜巡已经结束，突如其来的状况发生在把那群毫无价值的混混丢在警察局门口之后。这让蝙蝠侠感到沮丧，他可以忍受正常人类难以承受的疼痛，却无法回避来自身体内部的本质警告。
信息素已经紊乱到连蝙蝠侠自己都无法糊弄过去的地步，他发誓和平常一样做足了所有准备工作，注射抑制剂和内服药片。而现在他必须立刻、马上，回到蝙蝠洞，因为Omega浓郁的信息素随时可能一触即发，到时候即使是最先进的制服也无法将他伪装成一个Alpha。
“老爷。”
阿尔弗莱德的声音从耳麦里响起，担忧，紧张，但是依然很克制。蝙蝠侠对于老管家没有进一步评判他现在的情况心怀感激，可以想象显示身体状况的各项数值在阿尔弗莱德的屏幕前乱成什么样子，但是让自己准确的落进蝙蝠车已经消耗了他所有的力气，蝙蝠侠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应付更多的事情了。
“自动驾驶。”
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后，蝙蝠侠就没有再出过声。疼痛没有减弱，身体的热度却在以人类可知的速度往上攀升。他已经湿透了，汗水以及那些肆无忌惮的体液，似乎都在努力榨干身体内的水分。手指是麻的，脚趾是软的，每一寸神经都在折磨他的意识。他痛恨这样，大自然分配给他的亚性征属性，让他没有选择，痛恨这毫无用处的身体，居然屈服于没有任何意义的自然法则。
阿尔弗莱德尽量以最快的速度远程控制着蝙蝠车冲回维恩庄园，甚至直接关掉了不停闪着红色“Warning”的显示屏以免分心。老管家显得担忧而恼火，他阻止过主人几近自虐的行为，但是没有用，维恩家的现任老爷固执的难以理喻。这种不满和焦虑终于在他把蝙蝠侠从车里拖出来的时候彻底爆发了。
他年纪大了，温润的下午茶和小甜饼才应该是他做的，而不是颤抖把手指伸到一动不动的男人鼻子下面，害怕感觉不到任何气息。
他抱来了厚实的被垫，就铺在蝙蝠车边，把意识昏迷的男人扶到垫子上，利落的挽起袖子，脱下内里湿透的蝙蝠制服。他的主人，布鲁斯*韦恩，紧闭着双眼，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色，身体滚烫，手脚却出奇的冰冷。而下面，布鲁斯的两腿之间，半透明的体液还在一股一股的往下流，瞬间在棉垫上印出一滩暗色的阴影。没有了制服里特殊材质的掩盖，连身为Beta的老人都能感受到爆发式的omega信息素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带来的冲击。
可怜的老管家，尽管他恨不得扔了家里所有的抑制剂，这个时候也明白只有那东西能缓解布鲁斯的症状。在注入了整整一管橙红色的抑制剂——效果最强的那种——布鲁斯惨白的脸色终于有所缓和，触目惊心的体液也慢慢止住了。
“阿福……”
“老爷，”阿尔弗莱德放下手里收拾的东西，冲过去扶住布鲁斯的身体，“你至少得再躺一会。”
“……”布鲁斯摇了摇头，“有多糟糕。”
毫无波澜的陈述句，他清楚，只是需要更准确的数据。夜巡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停下，罪犯们也不会因为蝙蝠侠需要休息而罢工，所以他必须做好所有准备，最坏的那种。
“药效一直在减弱，”阿尔弗莱德晃了一下针管，“6个小时都维持不了，这种情况会持续到你的身体最终对它们毫无反应。腺体的活动不是在变得紊乱，”他深吸了一口气，“而是在变坏。老爷，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现在也许还来得及，停止抑制剂的注射，药片也要慢慢停掉，服用缓解和提升omega信息素的冲剂，当然还有物理治疗。然后……”
“也许……，”布鲁斯动了动嘴唇，“只是也许……”
“然后找一个稳定的伴侣，”阿尔弗莱德决定无视对方的喃喃自语，“和你厮守终生，帮你度过难关。”
“还有孩子。”
“是的，还有孩子。”阿尔弗莱德不抱希望的重复了一遍。
“对不起，阿福，”布鲁斯看了一眼被丢在一边的蝙蝠侠制服，“这不可能的，我……做不到这一点。那不是属于我的人生。也许有人能够接受哥谭的花花公子，但是不会有人愿意接纳黑色泥潭里的蝙蝠侠。”
“老爷，”阿尔弗莱德几乎要叹息了，“你总是不愿意看到自己身上美好的一面，黑色泥潭？哥谭在慢慢变好不是吗？星球日报上周的报道，我想那位正直的外星人和美丽优秀的女记者不会因为你答应专访而改变文稿的倾向。说到专访，”老管家看了一眼时间，“我建议取消，你需要休息。”
“我不会取消，”布鲁斯让阿尔弗莱德扶着他慢慢站起来，走向卧室，“但是我会迟到，是的，花花公子会用迟到保证玩世不恭的形象，还有，我需要用抑制栓。”
“我们刚刚开发出来，还没有任何测试……”
“从明天开始你会有所有的测试数据了。”
布鲁斯用眼神表示不再愿意继续之前的话题，他决定了，没有人能改变的了。他窝进干燥被子里，之前身体已经被管家处理干净，腺体的疼痛也被抑制剂强压了下去，强烈的抗争之后只剩下几近虚脱的疲倦。他喝了一杯帮助睡眠的温牛奶，在碰到枕头的一瞬间就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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